一个人说把自己丢了,在广州拥塞的街市里,寻找春天残留的迹象从一棵榕树下开始,进入立夏,五月的阳光冲刷不可抗拒的悲哀蜂拥而来,跳进黄昏的珠江在一封信札,我记下这些,而一再幻觉不已广告牌,黄色的斑马线,寓意距离最初的形态孤独的原始雏形。文明被人潮支解建设的人应被这个城市铭记。首先要感谢他们像他们的方言,一株盆栽之物我曾因此,一度改易我的审美雨水从城市的脸颊潸然而下,用它特有的荒凉簇拥着我的梦想和脚步,溶解于汗与泪我差点就止息,在生活的台阶下,降低朗诵爱的声调我躲在一块小小的月光里读到江南,残月,穷而后工,读到自己泪流满面我的行期,在桃花开后就不再更改,随心情而行再转过一个街道,看见那些古老的遗迹睡在玻璃里。八百年后我终于到来,在五月里我把诗行写在竹简或发黄的纸上,以获得沟通的契机一动笔,我就想起,他们是否会为我的字体和笔迹失笑,猜疑流浪的鞋底裂口,五月隔绝忧伤,乡音愈加瘦薄躺在大楼阶梯上的异乡人“广州湾”已烧及你生活的嘴巴再有一步,盛开的木棉花,在太阳下就化了我正坐车,过海珠大桥,带着青果进入城市的肉体挤在公交车里,把心情和言辞放平,保持一样的高度在现实的歇后语里,我只能读出后半句它隐喻满足和贫穷的自由有时为把它放在生活,还是内心而摇摆不定像一支烟燃完,我以为可以忘却从前 混淆坚强与武装的人,在人行天桥散落尊贵的寂寞写下这时代的繁华和混乱,写下自我写下内心的恐慌,铅灰色的。直到诗歌倒下麦粒被盗走。我们约好在海珠站踏风离开,回到玉米成熟的五月,以农为歌阳光碎在人们的裙袂上,也碎在我的方言里我的乡村!我从城市大道走过的时候,我想起你是你让我坚强,甚至热血沸腾内心的潮水比五月的珠江还要汹涌可我的流浪诗情,沉睡在远方的光明之路南方。季节和风站在楼顶的时候有人在你的阵地中弹。没人流泪。眼泪做了一枚棋子和我坐车离开了,走在命运的棋谱里一生钟爱的女子在书里等我等我从南方回来,带回木棉,竹简,和幸福的句点我们小心地把一些日子忘记,把伤痕和病痛包裹期待新的重生。像五月四日,从昨天的旧里把新点燃今天和明天,浩浩荡荡的新“运动爆发于历史刷新的前一夜”在南方奔波的人们,让我们带着希望从异乡的喧嚣开始吧,为生活起义!